雜記 一
A response to a China-Mainlander resided in Taiwan working as an envoy to another country. As a Taiwanese Government official, paid by Taiwanese taxpayers' hard-earned money, this gentleman openly dispised Taiwanese people as subhuman beings in 2009 (賤民. 賤, 貝戈戈, 在以下文章, 轉變為 - 被割割).
During the Nationalist Party defeated by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ts leaders led millions of China-Mainlanders, most of them were soldiers, military staff, and governmental officials, retreating to Taiwan amid a power transition from the Japanese colonization on Formosa (1895-1945) to the Nationalist Party. As a ruling strategy, the Nationalist leaders promised these followers to return to China, by offering them business, industrial, educational and military jobs and resources left by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Taiwanese, except those who collaborated with the Nationalists, despairs, and suffering began.
他的名子叫 被割割 (2009)
他的名子叫 被割割。這個名子犯不著對范蘭欽有任何自由聯想或對他有畫蛇添足之 "閒"。
被割割很認命與守舊。深信書中自有外交屋,書中自有謙忠恕。中學作文得數獎,大學聯考歷史考了個一百分。算是個左腦 (右腦是在媒國啓蒙的) 有開發的人。被割割一心一意想拼個謙忠恕外交官以報家國養育之恩 (真是顽固迂腐到極點!)。首度赴特考戰戰兢兢, 然而慘遭敗北 - 這科國際公法雖非本行, 也不該考個如此無能的分數。捲土重來信心十足。不料晴天闢靂高分落選。
回想三十年前時的被割割並非輸不起那一分,而是被割割 那不識字的母親滿懷疑問 "那ㄝ安內生? 歷哪目賙放ㄎㄨㄟ ㄎㄨㄟ去考,歷史也不會考二十五分!!!" 一輩子沒機會上一天學的老母卻苦苦巴望她十個苦命兒 中能有一兩個有出脫當個 ”官”,一如歌仔戲 (忠孝節義封建承控機制) 中那十年寒窗一舉揚眉顯親的莘莘學子鬆口氣 地說,
”此後不再受虐於猛逾虎的苛政”。 然而複查成績的結果是白紙四大黑字- "查無錯誤"。
被割割只好安慰老母: “媽,您的每日清晨夜晚虔誠欽天敬祖,燒好香做好待, 祖宗神明會原諒我的失誤。” 然後被割割嬉皮笑臉地對媽說 “可能是真的, 想當官要燒三代的好香做好事呢! 媽, 一定是前兩代阿公阿祖香沒燒夠!” 私底下,被割割卻無奈地想著那報考的履歷表上的確是要你提及祖宗三代。不過不是有關燒好香做好事,而是祖宗們的學經歷背景。被割割的兄妹們倒是黃家頭一代出產的識字人。在台灣,這是一件很值得誇耀的事。
言歸正傳,這 “ 二十五分的歷史教訓 ” 從此深深烙印在這個社會學没讀透的狂狷青年心頭。
話說山不轉路轉、當不了駐外人,被割割 倒也扛轎周旋於幾個小型官場,看了幾齣現形記 (時當解嚴天蠶劇變之際,於國府殿堂)。厚黑與薄白戲碼趁機上演,看得眼花撩亂,做得澎湃洶湧 。 說得遲那時快,一個有份量的獎學金使被割割覺悟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專心投入百年樹 (媒國)人的工作 (不夠格樹本國人,只好退而求其次)。 所以,
從一個當了七年親愛精誠的丘八官與抬轎人如今成了個 “住” 外的樹人。
如此一來,被割割時而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一番, 時而自我調侃自我阿Q,自封個背 "彩虹旗" 的人
(有綠, 有藍, 有紅,有黑,更有白)。如果你要為被割割駐個名 (不論是加罪或加封)- 這嗎 騎牆騎得太離譜??
不過看官要是知曉這荒唐辛酸個中味, 說真的,這種旗也真重得難扛。 試想被割割對著大鼻混眼的媒國學生唱著 望你早歸,梅花,雨夜花,易水寒, 與 高山青以解說社會階層和族群理論時,卻無法用那美麗的母語的精神分裂折騰?! 被割 割的自 我流放,也"被得"太無奈了?